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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种情况下，单独掌握这份独家秘方，就等于是在家里安装了一个合法合规的印钞机！
只要王小飞不断对秘方进行改良，使其保持着在市场上的优越性，就会有无数的财富涌向他的钱包里。
当然，要是交给了旁人，也不代表王小飞就没钱赚了，只是原本能挣一千万，而当交出去后，就只能挣一百万而已。
一千万和一百万的差距有多大，即便是个傻子也能做到心知肚明！
所以，他打心里不愿意答应章天麟的请求。
可要是直白的拒绝，又会让他整个计划的进度变得极其滞缓！
因为即将要开展的种植和养殖产业，单凭一个意轩酒楼，是很难都吞下的。
并且，章老爷子和意轩酒楼也不可能拿出全部身家来做投资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要是再得不到乡镇官方的帮助，恐怕至少两年内，都很难形成一定的规模。
没有足够的规模支撑，纵然秘方再独特，也难以实现真正的大额盈利。
想到这，王小飞不禁皱眉呢喃道：“果然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吗？”
章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鱼和熊掌确实不能兼得，但稍微的退而求其次，却也总好过只得到鱼或者只得到熊掌！”
“还请老爷子赐教！”王小飞恭敬道。
“谈不上赐教。”
章老爷子摆了摆手，反问道：“你听说过沙县小吃吗？”
王小飞点头：“当然听说过，这个招牌恐怕全国上下都没几个人不知道吧？”
“那你知道沙县小吃在最初的时候，最出名的一道菜是什么吗？”
“拌面？烧麦？扁肉？”
“不，是沙县腊鸭！腊肉文化是从商周时代就出现的，而沙县小吃里腊鸭的制作方式，就是从周朝的宫廷书里学到的。
再加上自己又弄了一些配方，亦或者在那个时代，也可以称之为是秘方，便渐渐有了沙县腊鸭，这个名字现在叫的人不多了，我记得很多年轻人都喜欢叫它沙县板鸭！”
“是有这个名字，前年送雅晴去学校的时候，我们俩还在县里吃过一次。味道很不错。”王小飞笑道。
章老爷子点头：“但你应该不知道，沙县板鸭最初的归属权，其实并不是沙县小吃的老板或者厨子，而是沙县小吃里一个小伙计。
有一次，有位京城的贵客进了店里，嚷嚷着要吃与众不同的鸭子，大厨接连做了十多道不同的口味，都被那位贵客给否了，并还扬言，如若再做不出来，就将这店给砸了。
正当老板等人急切不已的时候，那位小伙计到了后厨，做了一道正宗的沙县腊鸭，送到贵客跟前时，所有人为他捏一把汗，甚至还有人骂他是胡闹。
然而，当那位贵客吃完，却忍不住连连夸赞，除了赏给那位活计十两黄金外，还再京城的圈子里将沙县板鸭的名号给宣传了出去。
从那之后，沙县小吃的名号更上一层楼，老板和大厨也想将板鸭的秘方买过去，在那个时候，那位小伙计，就面临到了和你一样的抉择。”
王小飞想了想说道：“当时的板鸭应该已经有了极大的名气，如若他出去单干，单凭一个板鸭，也能做到名利双收，就好比现在的全聚德烤鸭！
而要是交出去，顶多算是板鸭的创造者，日后能拿到的，顶多就只是细水长流的相关收入而已。
当然，在这其中他也要承担同样明显的利与弊，不交，单凭自己未必真能持久，交出去，日后也有可能会被别人取而代之。这个选择并不好做。”
章老爷子笑道：“遵从历史来说，板鸭最终还是成了沙县小吃里颇有名气的其中一款招牌，但你知道，他为什么会这么选吗？”
王小飞想了想：“相比较一个秘方的专属权，他应该更清楚，单凭个人之力，并不能让这个招牌，达到如今的这种影响力，对吧？”
章老爷子笑道：“这只是其中一个缘由，除此之外，他还觉着，想要利益最大化，并非是独守秘方，而是让板鸭响彻全国的之前，先让这个秘方，成为人人都赞叹的存在。
毕竟，市面上大多的所谓秘方，其实都是经不起推敲的，你也许能受得住一时，但等时间久了，总会有人研究出同款的东西来。
当然，在这方面，你的秘方肯定要比它的更具独特性，起码，我敢笃定再至少十年内，没人能研究透你的秘方里到底都有什么特殊的东西。
但也仅仅是能保证十年而已，十年二十年之后，你的秘方，也许就不是秘密了。”
说到这，章老爷子拍了拍王小飞的肩膀：“我刚才讲的，只是一个故事，具体如何选择，还是由你来做决定。”
闻言，王小飞再度陷入了沉默。
好一会儿之后，他缓缓开口道：“我可以将秘方交出来，甚至也能帮助乡镇在各个村子进行教学，并帮扶一部分人成功培育出与我一样的蔬菜和菌类。但是我有三个条件。”
章天麟问道：“哪些条件？”
“第一，我得秘方也会进行不定期的更迭，比如，我现在的秘方属于是1.0版本，过段时间就会升级为2.0，也就是比现在更好的。
而我到时候要交出去的秘方，始终都会比当下的版本低一个等级。”
“也就是当你研究出2.0版本时，才会将1.0版本传播到我们选定的那些人手中？”章天麟问道。
王小飞点头：“没错，但你们放心，在那些人没有学会之前，我得最先进版本，不会进行大规模的推广。”
章天麟和田甜低声讨论了一下后，点头道：“没问题。这个条件我们可以答应。”
王小飞继续说道：“第二，日后每教会一个人，当他成立合作社，并用这份秘方实现盈利后，所产生的利润，都必须分给我两成！”
章天麟皱眉道：“给你两成的股份？就相当于日后所有用你这个秘方实现盈利的合作社，都相当于是你开设的分店？”
王小飞摇头：“倒也不能那么说，其余的合作社如何运作我不管，更不会参与任何运营和管理，只是拿取我这份秘方该有的两成利润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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