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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特助在他身后站着，脸色黯沉，“夫人也就在用的到您的时候才会主动。”
那如果用不上了呢？
做最熟悉的陌生人么！
陌生人在面对别人犯错收到道歉的时候，甚至还会原谅。时总错的究竟有这么离谱么？离谱到，夫人要记恨上一辈子？！
程特助并不理解。
阿秦去书房给时战拿药了，一出书房就听到程特助这句话，当时气的就一巴掌扇在他的后背，“你胡说八道什么呢？！”
“你屁都不懂就瞎说！”
程特助被他一巴掌扇的踉跄，差点从二楼摔了下去，虽然人稳住了，但是还是脚下打绊，不断发出噼里啪啦的动静。
正吃着饭的顾烟闻言，一下抬起头来，就看到二楼对三人。
时战叹气，暗暗瞥了两人两眼，动身下楼。
“都怪你。”程特助在回过神，站稳身体后，就瞪着阿秦，“跟人家大姐恋爱后，直接倒戈了！时总这些年过的有多不容易你不清楚吗？”
阿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，“我是不知道我懂不懂时总，反正我懂感情。”
“就你这样的榆木疙瘩，再给你三生三世都想不通时总究竟错在哪儿，也不会明白小小姐到底因为什么在生气！”
“就你这样，一辈子吃方便面都没调料，吃席都碰不上四个菜！”
程特助，“……”
他的嘴皮子功夫不如阿秦，只说了一句，“分手快乐，祝你快乐，顾阮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。”
阿秦，“？？？”
“啊啊啊啊啊，劳资跟你拼了！”
……
时战从生病后，下楼都有些吃力。
顾烟坐在餐桌前看着，放下了筷子，站了起来，在扶他的时候，瞬时搭了一把脉，随即皱眉，“你最近又没有配合治疗？”
脉象和上次比，更乱了。
时战不动声色的抽出胳膊，问道：“我记得，爷爷说你是他的救命恩人？”
不知道时战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个，但顾烟还是纠正了一句，“和记得不记得没有关系，毕竟，这是事实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爷爷说的救，是你将他送去了医院，这些年来我都没有过问过这件事。”时战缓慢说道，“可我这些天仔细回想，想起奶奶在去世前也曾在鬼门关闯过，姑奶奶也在生了场大病后忽然好转，这些事……都是在你嫁进时家之后。”
而他，先前居然都忽略了。
顾烟依旧是不明白他的意思，眸光定定的看着时战，问道：“所以呢？”
所以？
时战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所以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，抱歉了，顾烟。”
顾烟见时战已经站稳，抽回了胳膊，目光也随之淡了下来，“其实你也明白，一直回溯过去，拿过去的错惩罚自己这件事，一点意义都没有。”
“如果真的觉得错了，给态度和解释没什么太大的用，倒不如给出实际的赔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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