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捉着顾烟手腕的五指一点点用力。
就仿佛这样，就能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。
顾烟深深看了他一眼，面无表情的一点一点的抽出胳膊，手腕在两人的拉锯中摩擦生红，她却丝毫没觉得疼似的，往后抽着。
到底是时战视线落下后，率先松开了手。
“顾烟，不管你现在怎么想我。”时战深深提了一口气，冷风灌入鼻腔，像冷刀刮着呼吸道，生疼，却也让他的思路愈发清醒，“我都希望，你能遵守这三个月的约定。”
“就像……过去的三年一样。”
“婚约签下，你，就是我的。”
最后一句话，一字一句都像在宣誓主权。
可落进顾烟的耳里，却觉无比刺耳难听，“时战，你把我当成什么？”
“一只你开心时就逗弄的猫狗，不开心时的时候也不肯割舍放弃自由，还是一件可以随意定价的商品？！”
时战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被误会。
但他顾及不了太多了。
“言尽于此，剩余的，随便。”
在顾烟冷寡的眼神中，时战转身，朝着顾阮相反的方向离开。
“烟宝。”与此同时，顾阮也已经追上了顾烟，气喘吁吁道，“我都知道了，跟姐回家。”
不过是个项目，至于弄成卖身契一样的事么？
可顾烟却松开了顾阮的手，低低说道：“大姐，抱歉。”
“我就任性这最后一回。”
说完，在顾阮不解甚至是窝火的眼神中，她径直朝着时战离开的方向追随跑去。
她太了解二哥了。
他的嘴里，不会有没用的线索。
比如，小蕊。
作为nirvana，她有自己的调查渠道，是以，在曾经入住过圣罗堡的游客里，和在她还在时氏时接触过的客户群体里，发现了同一个名字——叶鸢。
叶鸢，当初检查出胎儿异常的医生，是叶鸢。
更重要的是，在她流产的当晚，爆出时战和温情事情的人，也是叶鸢。
更更重要的是，时父的初恋，也叫叶鸢。
或许一切都不是巧合。
她顾烟，被人当作枪使了！
“时战。”
时战的步伐沉重缓慢，顾烟不过快走几步，就追上了他的步伐，“我答应你。”
“既然是合约是合作，我希望你也能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时战顿步了，却没转身，“我答应你的，只有圣罗堡项目的真相。”
顾烟绕到了他的面前，一字一句道：“叶鸢的所有资料都被时家封锁，我，想要叶鸢的资料。”
听到“叶鸢”两个字，时战恍如隔世。
“你知道叶鸢是谁吗？”他沉声问道。
顾烟挑眉，“难道你不知道？”
两人四目相对，气氛剑拔弩张，谁也不肯服输。
顾烟倨傲着下颌，对时战一字一句道：“时战，在这件事上，我绝不妥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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