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毓书桃听后一怔，目光同时也在四周打量，果然看到茶几的正上方架着一个很小的摄像头。
而这个会客室虽然是在舒言的办公室内，可有一部分被玻璃包围着，所以有一定的聚音效果，她们在这里说话，声音会比在外面更清晰响亮些。
现在，她有求于人，又是在别人的地盘上，也顾不得什么隐私不隐私了。
“没事。我能接受。”她点了点头。
舒言这才又笑了，“那你继续讲。你说想要我帮你留在振宇身边？”
“是。”毓书桃非常认真地解释，“我想待在他身边，不管以什么身份。他有喜欢的人也好，或者有别人喜欢他也好，我只有一个愿望，就是能长期陪在他身边。我可以有很多身份，包括但不限于康复师、按摩师、营养师、心理咨询师或者……什么都好，我只求您能给我这个机会！”
舒言默了默，冷不防直接问：“你喜欢他？或者说……你爱上他了？”
毓书桃脸色绯红，有些害羞地垂眼，“是……”
舒言又追问：“你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？”
毓书桃咬了咬唇，“知道。是那位……颜夕小姐。”
舒言略皱眉，“那你知道颜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吗？”
毓书桃意外她会问自己这么多，不过她还是老实回道：“知道。挺……开朗的一个女孩，而且也懂点医术，据说父母也是医护人员，还在国外开诊所。也是机缘巧合，她成了振宇的救命恩人。”
“那你知道她住哪？”
“知道大概方位，是在D国……”
“具体点？”舒言越问越细，“你跟在振宇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，我这么问，只是想知道你对振宇的关心程度有多深。这样我心里好有一个数。”
毓书桃被她这句话说服了。
也确实如她所言，如果一个人关心另一人，就一定会用心记下和那个人有关的一切，特别是……对自己有巨大威胁的情敌！
“在D国的施特拉尔松郊区的一个小渔村里，特别具体的我不清楚。不过我知道她已经回去了，而且目前，她身边还有另一个追求者，叫白非凡。是京城白家的少爷。”
舒言望着她，笑得温和无害，“看来你确实有用心在记。那你有朋友在那边吗？”
毓书桃犹豫着：“朋友的话……我……”
她忽然想到师兄姚铮给她介绍的那一位，但她怎么敢说她认识？
况且也确实不算认识，他们没有见过面，只是在微信中简单聊过。就连他的相片，也是她从他的朋友圈里翻到的。
“我在那边没有朋友。”最后，她还是否认了。
舒言却忽然感叹，“那可惜了，我本来以为你在那边如果有朋友的话，我可以找个什么合理的借口，让你有些关系过去。因为我在D国没有任何的关系网，除非能拜托我的先生纪凌川，我想他应该有一些关系。可是，我对你毕竟了解不多，如果就这么拜托他，总感觉有些强人所难。所以，我更希望是通过我自己的关系来帮你。不过据我所知，振宇如今又飞过去了，而且还打算在那边常住。如果我能找到可以疏通利用的人，说不定就可以……”
“什么，振宇他真的又出去了？”
如果一件事只是从一个人嘴里听到，毓书桃不会相信。
但是，现在不只是小陈一个人说纪振宇出国了，就连舒言也这么说……
舒言的话……她会相信！
“我想起来了！我好像是认识一个人，但也不能说是很熟，只是……他是我师兄的一个朋友……”
这下，毓书桃立马改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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